这么多年来，我们试图化解环境保护主义者和企业人士之间的许许多多矛盾斗争时，我们也许一直都找错了方向，一般来说，我们都是问，“我们该如何拯救环境？”但实际上我们更应该问问自己，“我们该如何拯救商业？”。中国有句古话：解铃还须系铃人。企业既是问题所在，也必定是问题的部分答案所在。我们以为经济力量只会剥削人和破坏环境，尽管到目前为止，情况基本上是这样的，在将来的一段时间里也将继续是这样，但这不是企业的内在本质，也不是自由市场的必然产物。它只是目前商业制度的设计和运行的结果。它需要在制度上进行一场重大改变。

与个人一样，社会也在成熟，只不过更为缓慢，更为迟疑。比方美国很久以前结束了奴隶制，但很久以后直到最近才开始着手处理各种种族主义问题。相信经济体制也能够以类似的方式走向成熟。也必须这样，因为当今世界没有任何其他机构能有足够的力量孕育所需的绿色变革。尽管与自然的美丽复杂相比，商业最糟糕时有时就像是一个污秽不堪的屠宰场，但是我们已经掌握了重新设计企业和使这个世界恢复美丽所需要的许多技术和手段，缺少的只是大家“拯救商业”的共同意愿！

参考及延伸阅读：《商业生态学 - 可持续发展的宣言》，作者：保罗 霍肯（Paul Hawken），原书名：THE ECOLOGY OF COMMERCE - A DECLARATION OF SUSTAINABILITY。